初见时,时榷看呆了眼前这个替他寻回精神体的向导,从此心动被定义,一眼万年。
此后时常想起两人初见时的景象,但午夜梦回,身边没有余温。
多年后,国界线附近,谈判专家正绞尽脑汁跟这队来自境外的恐怖分子周旋。
竭力稳住对方情绪的同时,嘱咐自家不要轻举妄动,人质中有他们队长的婚约对象。
一筹莫展之际,匪首首领却罕见地放缓态度,以释放人质为条件,要求跟他们队长谈话。
时榷的无线电被接通外放,众人立即竖起耳朵严阵以待。
“放人可以。”
“但季队长得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时榷喉结动了动,下意识摩挲起小指上的银戒,声音暗哑,“你问。”
伴随嘈杂的电鸣,言语间带着挑逗和戏谑,弥漫着说不清的暧昧。
“季队长这些年,一共睡过几个向导?”
围观人员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偏偏挑这种时刻问隐私问题,分明是对他们明目张胆的挑衅。
可当事人却神色如常,不以为意。
时榷眯起眼,视线穿过静寂无声的对峙,遥遥锁定那匪首微微敞露的领口。
烙印的金色线条流畅飘逸,是狮子毛发的冰山一角。
“应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