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时候我喜欢上一个人,快毕业的时候我们结婚了——契约结婚。
我们只有或许只有我在喜欢,他,喜欢的人不是我而已。
我病了,在我二十二岁那年,吃药,抽血,再吐血仿佛形成了循环,在医院待着的日子,隔几天就会死人,包括那位把我当朋友我却提不起关心的喻欢。
几个月,也看明白了,妄图让一个心里从来没有自己的人去爱上自己真的是痴人说笑,所以,我选择了离婚,还给他一个与别人终成眷属的机会。
其实我早该清楚,他的心从来不是融不化的寒冰,只是我不是他愿意去爱的人也罢了。
我的一生可能因为我的选择才变得悲剧,我无法摆脱,选择结束。
好像是已经麻木了,所以连最后一天都不害怕,我死了,在八度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