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不足半米,他能清晰地看见他鸦黑的睫毛,棕黑色的瞳孔。
郑鹭还是笑,笑够了站直身体,向下牵起陈晚弦的手。
——“你真的知道囚禁是什么么?”
——“真正的囚禁,可没有这种环境。只有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你也没有资格站在床上。你的全身会被锁链牵扯着。主人回来了,你就得讨好地舔着主人的皮鞋。”
疯了。
他甚至能隐约想象到自己被这么对待。 陈晚弦手心开始出汗,他看着他。
郑鹭是个疯子。
——“瞧你,吓成什么样了。我可从来不打算这么对你。我怎么舍得呢?在我这,你拥有绝对的自由。你可以上班,应酬,打网球…什么都行,只要你想。”
——“只要…”
郑鹭放下他的手,食指隔着陈晚弦缎面的睡衣,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点了点。
——“你的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