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岩:“在强制爱被原谅后的第二年,我的爱人坠楼死在了我的眼前。”
我们也不是没有好时候的,相识的那一天是我的生日,头天和家里大吵了一架,第二天饥肠辘辘的来到学校,他给了我一只热气腾腾的红豆包。我的新同桌插班生江霖。
后来我也想过如果当时他愿意一直骗我,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偏偏要在人后说:“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只是顺手还人情而已。”
还我那小三上位害我亲妈早逝的后妈的人情。
我报复他,漠视他在学校里受到的欺凌,改了他的高考志愿,用他至亲之人的命拿捏他,让他无时无刻不后悔自己当年主动的接近。
可当江霖的手颤抖着再也拿不起手术刀时,当他拿着那原本该治病救人的手术刀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上划时,当他一遍一遍在自己的日程本上写下狂乱无序的“不许死”“我要活下去”时,我后悔了。
把人彻底逼上绝路的是我,先害怕的也是我。
那为什么,死的却不是我呢?
明明他韧得像蒲草一样,无论怎么摧折都能继续生长,明明我们已经不再相互怨怼。
还是说——他其实还是恨我?
“别跳,摔下去能疼死人的。”
江霖死去的第三个月,陆展岩站在天台边缘看到了一个渐渐清晰的模糊人影。
坚韧豁达亡灵受X冷漠偏激缺爱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