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白大褂的年轻人逆着光,慢慢摘下沾满血迹的塑胶手套,身后法医室那毫无生气的尸体已经被缝合好盖上白布,只剩一室的冰冷。
而他就在那一室的冰冷里走出来,夕阳的光将他颈边的碎发镀上一层光。他就那样伸出手将文件夹递给了眼前一身肃穆警服的青年。
很多年后,那青年警衔一升再升,也不用再下基层了。可他,永远也没忘掉那一抹逆光而来的身影。
傅司远:“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不想将这局棋布到现在吗。”
楚云深:“非常抱歉。到现在我自认为完美,而唯一的失误就是爱上你,好在,爱的不深。”说着,他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