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浔第一次看见何絮的时候,青年赤着一双脚,衬衣湿透,怀里虚虚拢着一束白山茶。
他出声询问,却不料惊扰了对方,那人闻声轻颤,白山茶便落了一地。
两人沉默低头捡花,指尖一触即分——
全身过电。
后来他才知道,那人是哥哥好友的妻子。
他本欲藏起所有心思,却看见那人在夜里敲响了哥哥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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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脸埋在何絮肩上,沉默不言。
何絮指尖微顿,身体僵直:“小浔……”
少年嗓音沙哑近乎委屈:“你把我当做哥哥,就抱一下,好不好?”
何絮败下阵来,轻轻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我从未将你当做他。”
你比他们都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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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絮,你早就料到了这一切……包括我,是吗?”
“……季浔,是你自己跳上棋盘的。”
青年睫羽轻颤,神色却从容。
在这场机关算尽的复仇里,何絮对所有人残忍,却唯独放过季浔。
“季浔,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这是何絮最违心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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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浔曾以为,要得到一个人,可以做窥伺的狼,也可以做捕食的虎,唯独不能做被雨淋湿的狗。
后来他才明白,爱便是在雨中为那人撑起一把伞,自己是什么早已不再重要。
所幸,为时不晚。
外冷内热年下小狗X白切黑柔弱人妻
单向救赎,除攻以外全员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