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有定数,生死一线总是有多种选择,就像你我在两条不相干的线上,却总是紧紧相拥,愈念愈痛。
我们被不一的线统一成一样的人,当我的思想与大众思想不一时,我则成为异类,人们排异,就会去歇斯底里,抛弃道德去诋毁你,讥讽你,所以我想要么支配思想,要么被支配,变成俗人。
于是,我觉得我之所以被支配是因为我有太多人性,兽性和神性已经被别人剥夺了,而现在我又开始怀疑被定义的正常,是杀戮成性的疯子,还是冷酷无情的资本,亦或是无欲无求的修者。
但始终放不下的是我的人性,我软弱而无能,人们把我变成了他们,他们生下了我,我从光着脚的变成了穿鞋的,有太多线索求我,家人,朋友,欲望,好奇,新的事物。
所以我无法超脱一切,因为我就是一切,道德捆绑我,人性束缚我。
有时候我想死,但没有意义。
我睁开眼时,一切,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