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读者的一点理解:读一个小说人物,第一讲理解,第二讲同情。讲理解,可以更好地体会作者的本意,不至于误读,再就是激发思考,而非止于情绪;讲同情,利于看到人物身上的美好——这有别于“讨喜”。写小说从来不应当以“讨喜”作为标准。写凌笳乐这样一个人物,让读者看到他的愚蠢和失语,并不是为了让作者和读者通过显示自己比他聪明来获得优越感,而是为了创建这样一个情境,让大家以旁观者清的角度看到一个拥有正常思维的人是如何受环境影响,由被动到主动地逐渐失去自己的思考能力和话语权,成为一个让别人替自己思考、发声的空壳,以及处于这种情境时要如何突破,就像突破一个思想的舒适圈,重新拿回自己的思考能力和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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