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故作镇定的,忍受着司瑺桁的大手,在他似水煮般的身上游走着,时深时浅得挑衅着他的心弦。
他只是蓄意勾引了一下而已,怎得就把嫌弃他到死的司瑺桁,当真给勾到了床*?
压着窃喜与蠢蠢欲动,池深低声拒绝着:“大都护,营帐外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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